能感觉到的地方,都是刺骨的痛。
那种滋味,让她几乎无法承受。
“知道了。”文心兰却竭尽所能的表现出喜悦:“这个孩子和本宫同一日生辰,说明他与本宫有缘呢。宝鹊,回头你去库房里寻来最好的羊脂玉,给他打一块玉佩。”
“是。”宝鹊随即点头应下。
内侍监又道:“皇后娘娘,皇上说不过来了。请皇后娘娘瞧着办。”
文心兰唇角抽搐,却笑意盎然的点头:“清宁才产育皇嗣,正是虚弱的时候,皇上多陪陪她也是好的。”
“那奴才告退了。”内侍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皇后的愤怒,遂赶紧退下。
宾客们推杯换盏,宴席也差不多了。
文心兰端起酒杯起身道:“满饮此杯,在座各位可以打道回府了。”
宾客们纷纷起身,朝皇后敬酒后,一饮而尽。
随即,宫人们按照预先吩咐好的路线,带内衬外臣和使节分别从不同的宫道离开。
甘沛霖一直等着人都撤的差不多了,才起身。